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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。

一個很長很長、像故事的夢。
(以下是夢的開始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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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。
我情緒處在很大的悲傷中,卻壓抑著,什麼都不說、不洩漏心中的淚水。


等人是漫長、難熬的時刻,到底伊人何時出現?
承諾是否猶如石頭扔入大海,驚起的波濤駭浪,只撼動一剎那?無聲無息被潮流帶走?



友人的急躁,跟我說了事情,好像關於他;可是我記不得了,只記得聽到的當下,腦袋沒思緒,空白到無法言語,似乎是他不再回來了,似乎是他結了新歡,似乎是他選擇不要我了,連見我、跟我好好說這件事情的機會跟時間也不留給我了。


只是,我淡然地說“喔。”,似乎這件事情跟我ㄧ點關係也沒有,沒有過多激動的情緒,不再追問到底真相是如何地坦然?只是,記得我也聽到我另一朋友的心碎戀情,悲傷的痛哭,我什麼都說不出來,安慰的話也擠不出來,或許是自然的吧。我突然可以融入環境,隱形了一樣,離開了剛剛的訊息交換之場所;走回了鋪著木板、有著木製欄杆,可以眺望大海景色的好地方,卻是鮮少人知的。


海已呈紫黑了,夕陽早就沉沒了。
晚上了嗎?心中疑問,沒說出口。似乎是,卻半步都不想要離開這裡,吹著鹹濕海風,有些涼意,雙腳屈起,雙手抱緊,護在胸前,頭靠在臂膀上;或許還是想說點什麼,卻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

腳步聲漸近,停在我右手邊,一個聲響,此人也坐了下來,自然得很;認識的人吧,我不意外。


就這樣,海風不停歇,呼呼地吹著,不疲累;我還是一樣的姿勢,僵持,對著自己的情緒;他已躺上好整以暇地望著星空,一副很輕鬆。


然而他還是開口了:『我聽說那件事情了。』一個字、一個字撞進我的心裡,我懂他話中的意思,不就是那件事情?要不然還有哪件?我仍不語,只是微微地,我的雙肩顫動一下。


他仍不停止,又說:『據說某某也喜歡他,哭得很慘。』那個某某我好像認識,只是我不知道"他"也喜歡他,然而我也沒有錯愕的情緒,還是有某種東西掐緊我的脖子,死命緊縮我的聲帶,說不出來,灼熱又乾燥。


『想哭就哭,別老是壓抑著!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。』
不知道該說啥好,聽到這句話,我像似鬆了口氣,好像突然可以放心大哭了;眼淚崩流,無聲,好痛。


『唉,笨蛋,就說不要壓抑著。』他的大手拍了我的頭頂。
看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,輕輕拍著我的背,擁著我。


『豬頭,我很好啊!......


....消音了。


只是大略知道因為他的某些話,而我想要跳入一個很像深洞的地方,他想拉我,於是一起跌入.....。


“這會通到哪?”我心中有點恐慌。


突然間,我好像回過神來,發現到自己正在看著一本牛皮紙製印的書,有中英文在上頭,有剛剛故事的前因述訴。


裡面寫著:關於他出城後,為了討生活,也為了理想作音樂,卻沒有賺錢、獲名利的機緣,等到他等到時,總算存到錢回來找跟他有約定的女孩,以為女孩等得不耐煩離開了,卻沒想到是友人跟她講錯訊息,並不是他不回來了;於是他想到那個地方,回去後果然看見她忍著不哭泣的模樣。


印象中,好像好幾首英文短詩寫成的。
很美,卻寫不出來了。


看著看著。
場景又慢慢轉變了。


回到中國古代時期。
有個宅子,富麗堂皇,假山假水,景色優美。
遠遠就聽見小姐們的爭吵聲。
“你喜歡他?你憑什麼?”
“那你?刻意討好他?我呸!”
“你管我!”
“姐姐們不要吵了...”一位怯生生的姑娘方啟口,大家又圍攻她。
“...妹妹你還敢講,妳不是也喜歡大少爺?”
“或許她喜歡二少爺!”
“哼誰知道!不會都暗著來吧?”
“妹妹不敢。”纖細的身影微微晃了一下,為自己辯白。可惜!似乎沒有作用。
“我說妹妹啊,喜歡誰又不是多羞恥的事情,何不說來聽聽,讓姐姐們幫你解解憂,為你想法子。”其中一個改用緩兵計,想套出她的話。心府之深,笑裡藏刀,非一般心思可應付的。
“對啊對啊!剛剛姐姐們都是在開玩笑的,可別放在心上!”另一個會意,趕緊附和。只要是跟自己喜愛的男子是不同人,就是朋友。
“我...”


似乎話快脫口,有個身影從桃花林走出。
“各位妹妹啊,在賞花?這麼好閒情。”


一看,是大少爺。
紛紛地擺出招牌笑容,笑得花姿亂墜地,吱吱喳喳地搶白,想讓大少爺更認識自己。
一會兒,連二少爺也出現了,只是悄悄地出現在他們身旁;和總是跟他們差不上話的、她們口中的“妹妹”的姑娘說起話來。


突然間,我的視線跑進廳堂。
一男一女被僕人女婢迎接,也是位少爺,身旁是與他論及婚嫁的姑娘。兩人風塵僕僕地趕路回來,似乎旅行一陣子,外頭走踏很久,也沒介意身上風沙多少,衣襬、鞋面沾染一些泥濘回來,笑得很開懷。


只是。夫人問起,為何他們兩人後頭跟著一對人,也是一男一女,好似趕也趕不走。
他們就說起緣由,說到途中遇到此男女,看他們有困難,便出手援助,哪知這一幫,不得了,他們說什麼都要報恩、說要做牛做馬後半輩子,怎樣趕也趕不走,躲也躲不了,時間一拖,也不是辦法,就先行回來,只是他們也會跟著一起回來。


夫人一聽,就說不如就留下來做僕人女婢好了,既然他們堅持的話。


就這樣,過了不知幾天,夫人領著一群姑娘、女婢在桃花林中品茗賞花。
正在說笑中;有個女子窈窕地慢步過來,身穿純白,長髮飄逸,鵝蛋臉,精緻容顏,好似仙子下凡不染凡塵。


夫人注意到,開口:“怎麼...”,卻突然問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『夫人,我有一事相求。』她輕聲地說。


(此時,我又從古裝場景中跳脫出來,似乎又是我在閱讀的一故事哩,而我進入了故事劇情中,人物景色徐徐如生,在我眼前一幕一幕的上演。卻在此時看著像小說的文字,白底的書面,和剛才那一本略有不同。我往下讀。)


夫人微驚,畢竟此女是大家多少有傳聞的人物,難得開口求人,必定是一定要做到的事情才行,就怕自己根本做不到。此女似乎像道士那樣,有著某種神通,話出口,就是鐵口直斷,改也改不了。夫人危恐聽見她的兒子或家人有任何一絲不祥的徵兆話語,或是誰一定得出家,化解劫難等等。


畢竟,夫人年歲也大,見過的風浪也多,鎮定又說:“請說吧。看是何事,我能盡力去做。”


『這不難!我想找人,解救他們身上罪孽。』
“這...是誰?”
『是否有一位少爺和一位姑娘之前去旅行?』
“是的。”夫人不得已輕聲喚身旁女婢去請女子口中的少爺跟姑娘來花園。
不一會他們出現了,不意外,跟著他們的男女還是跟在他們後頭。
『他們前世在嬉鬧下將兩隻蝴蝶的腳用紅細繩綁在一起,卻不放開,折騰著一對蝴蝶無法覓食而死。』白衣女指著跟在少爺姑娘後面的那兩人,這麼說道:『於是這世,他們就得變成蝴蝶的僕人,來解前世的因。』又將手指比了一下少爺跟姑娘的方向,『他們就是那對蝴蝶轉世的。』


『我得將他們兩個帶走,可好?』白衣女口中的他們是指少爺姑娘的僕人男女。
“這我不介意。”
『還有,還有一人的劫難,我得化解,此人勢必得跟我一趟。』
夫人不語。

『小姑娘,跟我離開這裡。』白衣女將眼神定在說話總怯怕的纖細女子身上。


此女就是之前被其他姑娘喚妹妹的;她懼怕的大眼透著“為什麼”,很不解。


白衣女卻不告知;夫人只是安慰她,吩咐底下的人趕緊去收拾一下細軟,“只是去去就回來了。”。


書上文字寫著:此女有情劫,似乎不離開此宅子,勢必有一天會被姑娘為了爭寵的內鬥而傷亡。


此時白衣女身後站了很多白衣女子,似乎是她底下收的女弟子,來幫忙,且一起結伴旅行。


接著。
我又跑道不同的場景。
回到了現代。


只是...依稀印象,我成了座上客,去了別人家家裡走走、吃頓飯。


還有一些詭異的,幫忙跑跑腿,和誰一起玩了撲克牌...。
總之我沒記得很清楚。
只記得..我和我弟弟們,後來受邀到另ㄧ個喜宴,吃吃喝喝,一整桌豐盛的大餐,有帝王蟹、有鮮魚、有鳳梨炸蝦球、有生魚片、有各式各樣的美味好料。


然而,有一戶我們也認識、卻不見得想要跟他們這麼熟的人家氣沖沖地從街的一頭跑來,身上帶著喜帖的邀請函,連忙坐到我們這一桌;此時我們早就吃到幾乎盤要見底了,他們惡狠狠地問:“怎麼都沒記得找我們?”。


此時,主人也不嫌棄他們的晚到,還是又重新上了一整個桌美味佳餚,真的讓我們又食指大動。
我們邊挾菜,邊聽到他們的抱怨,也不說啥。
心中只是想著,是你們自己忘記時間,又不是我們的問題,再者,這關我們的事情嗎?


輕輕瞧了他們,看那嘴臉,嘖嘖嘖!算了,至少因為他們來了,我們又可以重新大開殺戒了。
就是吃吃吃了起來。


低!滴滴!嗯?有聲音。
啊我電話響了。


夢似霧煙,清醒的瞬間,也吹散了。
留下了耐人尋味的玄機。



讓我不懂,也讓我懂。
因與果。想到更之前我曾經做過的玄夢。
說出來自是大家都不信的;姑且不說了。
想聽在跟我說。


我拔聽完我的夢中故事、夢中書。
說這麼一句:“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像你一樣這麼長又這麼有故事性的夢”


怎麼這麼有劇情呢?害我絕得我沒睡好了。
呵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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